2-2

 

老樣子,一樣上班下班經過幾條些的街道。今天卻不見老人的蹤影,感覺上只有我很在乎這一件事那樣,城市的氛圍並沒有些許改變,全部的改變只在我身上。

『嗨!早安。』

『喔!早安,你怎麼了?沒睡好』同事這樣問起

『有嗎?昨晚並沒特別晚睡,可能是錯覺吧。』

『嗯嗯,那就好。』 而其實真的有些什麼改變

光線在接觸皮膚前就被扭曲了,反射出臉的輪廓也跟着不自然,在公司的鏡子裡確實感受到了。手指的觸感來回在臉上探索着,觸碰到的與想象的出現了落差,不應該有這麼多皺摺的線條才對,一定是吃了不該吃的吧。堅定的想著,決定把這一切當做荒唐的錯覺。那張深白的面具依然躺在我的房間裡。

 

儘管被人當作是病患的臉,這城市的氣息我依舊感覺很明朗,一個生病的人不應該會有這樣愉悅的心情才對。就算有什麼不在了或消失了,我確實還活著,至少生命還在心臟上持續拍打著。

 

然而這一切的想法,在發現那蒼白的面具後一切都改變了。一點顏色都不剩,就像死了一般,那張臉很安靜地維持那白色,『是什麼時候變成這德性的!?』我無法想起,從昨晚昏睡過後就沒再去戴他。因為他的死去,整個房間有回復生氣一般,他確實是個不速之客吧。而作為代價的“憂傷的微笑”,在這張臉色消失後,應該也會回到我的身邊吧,這筆交易確實出了問題,他已經沒有那藝術品的價值了,所以也應當拿回作為代價的那一部分,可能可以做點折扣,至少本質是我的。暫時不去管它,反正今天街上沒有老人的身影,我無法得到些什麼答案。

 

我又在夢中看到了什麼,是場電影?還是我真的在這裡頭?醒來時完全沒印像,只有殘留在皮膚的感覺,接觸金屬後那種冰冷的感覺,一種沒有生命的存在。

 

arrow
arrow
    全站熱搜

    Jason 發表在 痞客邦 留言(0) 人氣(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