將一路上阻礙的石頭擊碎成沙
再給他磨成水一般的透明
於是不懷好意的滲透到歲月裡
在我以為他已隨著時間流去的時候

一步一步節奏沒有更加緊湊
但卻越來越吃力和呼吸困難
關節裡蠢蠢欲動的是什麼
像是妳那句掐住我喉嚨的那句話
鎖住雙腳在你掉頭走去的那個時候

饑渴的喝完僅剩的水
在旅途未達到一半的時候
體內那群沙(殺?)不斷侵蝕我僅剩的綠洲
凝結成一座座的沙丘
在心臟在肺在我的潛意識中
只能匍伏於荊棘之上

索性就這樣的昏睡而去
也許是沒了呼吸
但還在意識翻滾的狀態
終於沈澱到血液中
唯一可以交換的東西僅剩下一副身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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